消散，但紧接着，就是窒息感。

我躺在地上，不停的打滚，捶地，掐着自己的脖子，脸色憋的通红，心跳也愈來愈快。

“呼。”

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，齉着的鼻子甚至能和眼睛粘在一块。

当我渐渐平复了后，想要合拢嘴，才发现需要一只手按着头，一只手托着下巴的往中间使力，才能把嘴合拢。

“咔嚓。”

我顾不上揉下巴，双眼惊恐的看着被我扔在一旁的长剑。

棺前辈则是点点头，说道：“不错。”

我惊呼道：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
“这就是杀意，來自自然中每一个生灵的杀意，你只是暂时的借用。”

我突然想到了，说道：“是那些符号的原因。”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我不敢相信：“杀意怎么可能能借。”

棺前辈反问了我一句：“那你画符，使用道术，又是如何施展出來。也是借，既然你们能借，我又为什么不能借。”

既然你们能借，我又为什么不能。

我盯着地上躺着的长剑入了神，陷入了沉思。

“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痛苦。”

我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大致是明白的，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，太逆天的法子，总是要付出代价的，这个，也是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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